我的青春谁做主霹雳?如何评价白百何的长相?
- 2023-05-04 17:19:05
老铁们,大家好,相信还有很多朋友对于我的青春谁做主霹雳和如何评价白百何的长相的相关问题不太懂,没关系,今天就由我来为大家分享分享我的青春谁做主霹雳以及如何评价白百何的长相的问题,文章篇幅可能偏长,希望可以帮助到大家,下面一起来看看吧!
你最喜欢毛主席哪首诗
毛主席诗词我每首都最喜欢。
现录入一首,供体会:
七律·和郭沫若同志
一从大地起风雷,便有精生白骨堆。僧是愚氓犹可训,妖为鬼蜮必成灾。金猴奋起千钧棒,玉宇澄清万里埃。今日欢呼孙大圣,只缘妖雾又重来。
如何评价白百何的长相
说起白百合,请大家忽略她的人品。白百合算是绝世美女吗?不算!白百合算是美女吗?要是按照严格的定义来看,白百合也不算是美女。
白百合的长相给人的感觉就是很舒服的那种,虽然长的顺眼,但是她的五官不是那么的精致。看看她的大嘴;再看看她的大门牙;还有她那挺大的鼻子,但是由于白百合五官的不紧凑,反而让人感觉舒服。她的舒服并不是像林黛玉那样的,而是给人一种充满生机的舒服。
为什么白百合会被人称做是大傻妞呢,这应该源于她的五官。因为白百合五官的不精致,比较圆润,没有攻击性。但是她的眼睛很有神,你能感觉到她不是真的傻,而是那种小事小迷糊大事大迷糊。说起白百合相信很多人都会想起王珞丹吧,因为她们两个人长的实在是太像了。但是有一点不同的是王珞丹的脸有点单薄,棱角也比较分明,给人第一眼的感觉就是带有一种“攻击性”,所以说白百合和王珞丹都是再走相同的小妞路线,但是王珞丹给人的感觉就是有点“作”!
钱钟书曾说过“对于丑人,仔细一看是一种残忍”那么白百合丑吗?不丑,但是也不是大家以为的天生丽质。有人说看到白百合之后感觉自己回到了学生时代,有了一种恋爱的感觉。既然说白百合不是所谓的天生丽质的大美女,那么她是如何在娱乐圈里脱颖而出的呢?我想还是因为“白百合”这个名字给了她太多太多的优势,这是一个清纯的名字,可惜说句实话“人不如其名”!
“人不如其名”究竟是如何来的呢?不知道大家有没有发现,白百合的骨架是比较大的,如果她能够始终保持现在的这个身材自然是最好的,如果那天管不住嘴,吃胖了,可就真的是完蛋了。因为自身骨架大,身上的肉一多就会像大妈,容易往下坠。还是希望白百合能够一直把保持这样的一个身材,很耐看。你对白百合有什么评价吗?
汉武帝最荒唐的儿子是谁
提起这货我就忍不住发笑!汉武帝雄才大略,偏偏在儿子们身上伤透心。长子卷进巫蛊之祸,汉武帝到死都搞不清儿子是黑是白;次子命短,白瞎了汉武帝给他的最肥的封地;老三心怀叵测,被汉武帝骂得狗血喷头;老五本来有机会做接班人,却被舅舅李广利玩废了;最后汉武帝迫不得已,选了幼儿园才毕业的小儿子接班。
那么老四呢?老四就是本文的大神,广陵王刘胥。提起刘胥,估计汉武帝恨不能把他塞进他妈肚子里回炉!他妈是谁呢,史书记载叫“李姬”。
西汉初年嫔妃的等级比较简陋,分皇后、夫人、姬三种,后来汉武帝把夫人改称“婕妤”,又增加娙娥、傛华、充仪等级别,姬,相当于后来良人、长使、少使这些低级别的嫔妃。很显然,这位李姬一点不受宠,如果不是因为有儿子,史书连“李姬”两个字都不会留下。
有意思的是,这位位份最低的李姬,是唯一给汉武帝生了两个儿子的女人,老三刘旦和老四刘胥都是她的成果。可见对一个女人来说,抓住机会出成果是很重要的,要不然估计连“姬”都捞不到。
老妈不受待见,儿子跟着吃锅烙,汉武帝把刘旦扔到燕地挨冻,把刘胥扔到广陵挨热,而把当时最丰腴的齐鲁之地,封给了老二刘闳和老五刘髆。
刘旦和刘胥哥俩是“有志青年”,老爸不给自己要努力。第一个跳出来的就是刘旦,大哥死后他上窜下跳,先自荐太子,后聚兵谋逆,还给老爸送了一顶绿油油的帽子,非说老六刘弗陵不是汉武帝的骨血。
刘旦蹦出高血压,也没能如愿,反而把自己作死时,远在广陵的刘胥忍不住发出嘲笑声:蠢货一枚,皇位那么高大上,要想弄到手,你得有点技术含量嘛!
你可能错愕:就他这个“兽行”,跟技术沾得上边吗?你被刘胥迷惑了,表面上他天天上午耍大鼎,下午跟野猪熊瞎子打架,晚上跟女人较劲,其实人家在日理万机之余,最关心的就是“科技”,并且将它运用于光荣的谋反事业。
刘胥不知道从哪儿招聘了一位“顶级人才”,名叫李女须。这么有个性的名字,肚里起码得有二两香油,一听她的职业,一般人都会哆嗦——女巫!
面试那天,李女须小试牛刀,她当场作法,请来汉武帝附身(孝武帝下我),把王府的人吓得跪倒一片。“汉武帝”还通过李女须明确表态:“吾必令胥为天子!”搞得王府一片欢腾。
刘胥高兴疯了:当今最贵的是什么?人才呐!你开价,本王保证你充足的科研经费。就这样,李女须拿着大把的经费,展开科研攻关项目——关于促使汉昭帝在非武力状态下自动驾崩的咒语魔力实验。
当然,这个超越人类极限的实践不会一蹴而就,李研究员花了好几年时间,经费如流水一般从她手上流进她家。就在刘胥都有点失去耐心的时候,奇迹出现了,年仅20岁的汉昭帝真的驾崩了,没留下一儿半女!
李女须得意洋洋,咱这技术你服不服吧,连特朗普都得跪!刘胥说,别介,那么远的事咱管不了,朝廷那边又立了刘贺,你先替我把他搞定了吧。
原来汉昭帝刚一驾崩,霍光做主,立昌邑王刘贺(刘髆之子)为新帝了。李女须一拍肉嘟嘟的胸脯,毛毛雨啦!这一回科研进度明显加速,李研究员只用了27天,就把刘贺从皇位上“赶”下来。
刘胥那段时间美死了,大鼎耍得如雪花,黑瞎子打死好几只,美女们见到他就不要命地跑。他扒着指头盘算了好几遍:老大、老三家戴了黑帽子,没戏了,老二、老六家绝户了,老五家刚被废,就剩我刘老四了,哈哈!
刘胥左等右等,手指头都扒出血泡了,也没等来朝廷迎接他的高马驷车。就在他狐疑之际,一道圣旨传来:前太子刘据的孙子刘病已(汉宣帝)登基即位!
刘胥傻了,怎么回事?大哥家当初巫蛊之祸,已经被列入黑户了,怎么能把一个监狱长得大的犯罪分子家属立为皇帝呢?霍光,你TM眼瞎了,没看到我这个孝武帝唯一在世的儿子吗?继续给老巫婆加科研经费!
汉宣帝登基后,对刘胥这个叔爷真不错,大把赏赐不算,还加封他的四个儿子为侯,又另封刘胥的幼子刘弘为高密王。一家出了两个王,西汉一朝绝无仅有。可刘胥不干,多少个王也不如一个皇,少来贿赂我,老巫婆,加快科研进度。
就在刘胥眼巴巴等待成果出笼时,出大事了。刘胥有个女儿,嫁给了楚王刘延寿的小舅子。这位刘同志也是个不安分的家伙,他一心捧“岳丈”刘胥的臭脚,指望刘胥能登基,自己跟着沾光。俩人隔三差五就含情脉脉地递小纸条,一不小心,小纸条落到汉宣帝手上了。
刘胥裤子都吓湿了,恨不得李女须立刻引爆原子弹,可惜老巫婆总是拿“快了快了”搪塞他。奇怪的是,案发后汉宣帝仅仅处死了刘延寿,却没动刘胥一直手指头,反而赏给他黄金五千金,明确不予治罪。
被大刀片从头皮上空划拉了一下,刘胥怂了:敢情干这事还有风险,那啥,老巫婆你被解雇了!
就这么结束了?那多没劲!数年后,刘胥又把李女须召回来,重启“核试验”。原来两件事让刘胥深深不满,他决定要对汉宣帝这孙子展开核打击。
第一件事,刘胥有个儿子叫刘宝,这小子因为杀人被剥夺封爵,没地方吃白饭了,刘宝只好回到老爸身边讨生活。刘胥一介王爷,满身大膘吃不完,根本也没当事。没想到这个刘宝胃口太好,一边吃着老爸的白食,一边吃到了老爸的床上,把刘胥一个叫左修的小妾叼走了。这件事被有关官员告发,刘宝被捕入狱,审判后被砍掉了吃饭的家伙事。
第二件事,刘胥兼并老百姓的田地,被丞相暴胜之告发,朝廷下旨,强行将他兼并的土地,全部分给贫民。
刘胥怒了,我们家小左被狗舔也好,被狼叼也好,我乐意,关你朝廷什么事?杀子之仇不共戴天,夺田之恨恨入骨髓,把老太婆给我找回来。
李女须正愁这辈子再也找不到刘胥这种冤大头时,居然喜从天降:妥了,明年又可以置办一栋豪华大别墅了。那什么,王啊,当初实验中断,这回重启时间可能要长一点,花费要多一些咯。
李女须的长篇咒诅,一搞就是几年,汉宣帝不光没崩,还从霍家手上夺权,越干越有滋味,把刘胥搞得心情焦躁无比。
有一天,他惊讶地发现,王宫里总是怪事不断:枯死的老枣树,突然长出十几根嫩茎,彤红彤红的,叶子惨白惨白的。鱼池里的水突然变红,一池子的鱼集体表演仰泳,全死了。不知道哪儿跑出了一群老鼠,大白天在庭院里跳霹雳......
就在刘胥被不祥之兆笼罩的时候,果然又出大事了,内线偷摸给他传来消息:您的实验室曝光了!
刘胥这才重新找回当初裤裆湿乎乎的感觉,绝不能把证据流露出去,他令人给李女须传话:为庆贺阶段性成果,今晚犒劳所有科研人员和服务人员。李女须天天枯坐在那里装神弄鬼,也够累的,听到宴请,高兴得智商都忘了带,就急匆匆赴宴去了。
包括李女须和她的助手,以及府里知情的,二十多人全部被刘胥杀人灭口!
纸里包不住火,汉宣帝刚满月就生活在残酷的斗争环境里,牢房里长大,吃百家饭,跟老狐狸霍光斗智斗勇,什么不会?刘胥的一举一动哪逃得过他的眼线!官员们不费事就把案件还原得清清楚楚。
终于有一天,朝廷派来的两位大佬,廷尉和大鸿胪齐刷刷地站在王府门前:王爷,给你道喜,跟我们去监狱待会儿呗!
刘胥这会儿反冷静下来:这些年我确实犯了不少罪,这么的,你们给我一夜时间,我好好回忆回忆,别遗漏了。
那一夜是刘胥在人世间的最后一夜,他关上府门,摆上宴席,令几位宠妾、女儿、儿子陪伴,悲歌强饮,还留下了一首遗作《瑟歌》:
“欲久生兮无终,长不乐兮安穷!奉天期兮不得须臾,千里马兮驻待路。黄泉下兮幽深,人生要死,何为苦心!何用为乐心所喜,出入无悰为乐亟。蒿里召兮郭门阅,死不得取代庸,身自逝。”
看起来这刘胥,肚子里不全是草。天亮之时,刘胥留下遗言:“上遇我厚,今负之甚。我死,骸骨当暴。幸而得葬,薄之,无厚也。”
这会儿他全活明白了,可惜晚了。当廷尉和大鸿胪走进王府时,刘胥的头套在白绫中,舌头伸得老长。
《水浒传》第73回的主要内容
且说李逵和燕青两个在路,行到一个去处,地名唤做四柳村。不觉天晚,两个便投一个大庄院来,敲开门,直进到草厅上。庄主狄太公出来迎接,看见李逵绾著两个丫髻,却不见穿道袍,面貌生得又丑,正不知是甚麽人。太公随口问燕青道:「这位是那里来的师父?燕青笑道:「这师父是个跷蹊人,你们都不省得他。胡乱趁些晚饭吃,借宿一夜,明日早行。」」李逵只不做声。太公听得这话,倒地便拜李逵,说道:「师父,,救弟子则个。」李逵道:「你要我救你甚事,实对我说。」那太公道:「我家一百余口,夫妻两个,嫡亲止有一个女儿,年二十余岁,半年之前,著了一个邪祟,只在房中,茶饭并不出来讨吃。若还有人去叫她,砖石乱打出来,家中人都被她打伤了,累累请将法官来,也捉她不得。」
李逵道:「太公,我是蓟州罗真人的徒弟,会得腾云驾雾,专能捉鬼,你若舍得东西,我与你今夜捉鬼。如今先要一一羊祭祀神将。」太公道:「羊我家尽有,酒自不必得说。」李逵道:「你拣得膘肥的宰了,烂煮将来,好酒更要几瓶,便可安排,今夜三更与你捉鬼。」太公道:「师父如要书符纸札,老汉家中也有。」李逵道:「我的法只是一样,都没什麽鸟符,身到房里,便揪出鬼来。」燕青忍笑不住。老儿只道他是好话,安排了半夜,羊都煮得熟了,摆在厅上。李逵叫讨十个大碗,滚热酒十瓶,做一巡筛,明晃晃点著两枝蜡烛,焰腾腾烧著一炉好香。李逵掇条凳子,坐在当中,并不念甚言语。腰间拔出大斧,砍开羊,大块价扯将下来吃。又叫燕青道:「小乙哥,你也来吃些。」燕青冷笑,那里肯来吃。
李逵吃得饱了,饮过五六碗好酒,看得太公呆了。李逵便叫众庄客:「你们都来散福。」捻指间撤了残肉。李逵道:「快舀桶汤来与我们洗手洗脚。」无移时,洗了手脚,问太公讨茶吃了。又问燕青道:「你曾吃饭也不曾?」燕青道:「吃得饱了。」李逵对太公道:「酒又醉,肉又饱,明日要走路程,老爷们去睡。」太公道:「却是苦也!这鬼几时捉得?」李逵道:「你真个要我捉鬼,著人引我到你女儿房里去。」太公道:「便是神道如今在房中,砖石乱打出来,谁人敢去?」
李逵拔两把板斧在手,叫人将火把远远照著。李逵大踏步直抢到房边,只见房内隐隐的有灯。李逵把眼看时,见一个后生搂著一个妇人在那里说话。李逵一脚踢开了房门,斧到处,只见砍得火光爆散,霹雳交加。定睛打一看时,原来把灯盏砍翻了。那后生却待要走,被李逵大喝一声,斧起处,早把后生砍翻。这婆娘便钻入床底下躲了。李逵把那汉子先一斧砍下头来,提在床上,把斧敲著床边喝道:「婆娘,你快出来。若不钻出来时,和床都剁的粉碎。」婆娘连声叫道:「你饶我性命,我出来。」却才钻出头来,被李逵揪住头发,直拖到死尸边问道:「我杀的那厮是谁?」婆娘道:「是我奸夫王小二。」李逵又问道:「砖头饭食,那里得来?」婆娘道:「这是我把金银头面与他,三二更从墙上运将入来。」李逵道:「这等肮脏婆娘,要你何用!」揪到床边,一斧砍下头来,把两个人头拴做一处,再提婆娘尸首和汉子身尸相并,李逵道:「吃得饱,正没消食处。」就解下上半截衣裳,拿起双斧,看著两个死尸,一上一下,恰似发擂的乱剁了一阵。
李逵笑道:「眼见这两个不得活了。」插起大斧,提著人头,大叫出厅前来:「两个鬼我都捉了。」撇下人头,满庄里人都吃一惊,都来看时,认得这个是太公的女儿,那个人头,无人认得。数内一个庄客相了一回,认出道:「有些像东村头会黏雀儿的王小二。」李逵道:「这个庄客到眼乖!」太公道:「师父怎生得知?」李逵道:「你女儿躲在床底下,被我揪出来问时,说道:『他是奸夫王小二,吃的饮食,都是他运来。』问了备细,方才下手。」太公哭道:「师父,留得我女儿也罢。」李逵骂道:「打脊老牛,女儿偷了汉子,兀自要留她!你恁地哭时,倒要赖我不谢。我明日却和你说话。」燕青寻了个房,和李逵自去歇息。太公却引人点著灯烛,入房里去看时,照见两个没头尸首,剁做十来段,丢在地下。太公太婆烦恼啼哭,便叫人扛出后面,去烧化了。李逵睡到天明,跳将起来,对太公道:「昨夜与你捉了鬼,你如何不谢?」太公只得收拾酒食相待,李逵、燕青吃了便行。狄太公自理家事,不在话下。
且说李逵和燕青离了四柳村,依前上路,此时草枯地阔,木落山空,於路无话。两个因大宽转梁山泊北,到寨尚有七八十里,巴不到山,离荆门镇不远。当日天晚,两个奔到一个大庄院敲门,燕青道:「俺们寻客店中歇去。」李逵道:「这大户人家,却不强似客店多少!」说犹未了,庄客出来,对说道:「我主太公正烦恼哩!你两个别处去歇。」李逵直走入去,燕青拖扯不住,直到草厅上。李逵口里叫道:「过往客人借宿一宵,打甚鸟紧!便道太公烦恼!我正要和烦恼的说话。」里面太公张时,看见李逵生得凶恶,暗地教人出来接纳,请去厅外侧首,有间耳房,叫他两个安歇,造些饭食,与他两个吃,著他里面去睡。多样时,搬出饭来,两个吃了,就便歇息。
李逵当夜没些酒,在土炕子上翻来覆去睡不著,只听得太公太婆在里面哽哽咽咽的哭,李逵心焦,那双眼怎地得合。巴到天明,跳将起来,便向厅前问道:「你家甚麽人,哭这一夜,搅得老爷睡不著。」太公听了,只得出来答道:「我家有个女儿,年方一十八岁,被人强夺了去,以此烦恼。」李逵道:「又来作怪!夺你女儿的是谁?」太公道:「我与你说他姓名,惊得你屁滚尿流!他是梁山泊头领宋江,有一百单八个好汉,不算小军。」李逵道:「我且问你:他是几个来?」太公道:「两日前,他和一个小后生各骑著一匹马来。」李逵便叫燕青:「小乙哥,你来听这老儿说的话,俺哥哥原来口是心非,不是好人了也。」燕青道:「大哥莫要造次,定没这事!」李逵道:「他在东京兀自去李师师家去,到这里怕不做出来!」李逵便对太公说道:「你庄里有饭,讨些我们吃。我实对你说,则我便是梁山泊『黑旋风』李逵,这个便是『浪子』燕青。既是宋江夺了你的女儿,我去讨来还你。」太公拜谢了,李逵,燕青迳望梁山泊来,直到忠义堂上。
宋江见了李逵,燕青回来,便问道:「兄弟,你两个那里来?错了许多路,如今方到。」李逵那里答应,睁圆怪眼,拔出大斧,先砍倒了杏黄旗,把「替天行道」四个字扯做粉碎,众人都吃一惊。宋江喝道:「黑厮又做甚麽?」李逵拿了双斧,抢上堂来,迳奔宋江,诗曰:
梁山泊里无奸佞,忠义堂前有诤臣。留得李逵双斧在,
世间直气尚能伸。
当有关胜,林冲,秦明,呼延灼,董平五虎将,慌忙拦住,夺了大斧,揪下堂来。宋江大怒,喝道:「这厮又来作怪!你且说我的过失。」李逵气做一团,那里说得出。燕青向前道:「哥哥听禀一路上备细:他在东京城外客店里跳将出来,拿著双斧,要去劈门,被我一交颠翻,拖将起来,说与他:『哥哥已自去了,独自一个风甚麽?』恰才信小弟说,不敢从大路走。他又没了头巾,把头发绾做两个丫髻。正来到四柳村狄太公庄上,他去做法官捉鬼,正拿了他女儿并奸夫两个,都剁做肉酱。后来却从大路西边上山,他定要大宽转,将近荆门镇,当日天晚了,便去刘太公庄上投宿。只听得太公两口儿一夜啼哭,他睡不著,巴得天明,起去问他。刘太公说道:『两日前梁山泊宋江和一个年纪小的后生,骑著两匹马到庄上来,老儿听得说是替天行道的人,因此叫这十八岁的女儿出来把酒,吃到半夜,两个把他女儿夺了去。』李逵大哥听了这话,便道是实,我再三解说道:『俺哥哥不是这般的人,多有依草附木,假名托姓的在外头胡做。』李大哥道:『我见他在东京时,兀自恋著唱的李师师不肯放,不是他是谁?因此来发作。」
宋江听罢,便道:「这般屈事,怎地得知?如何不说?」李逵道:「我闲常把你做好汉,你原来却是畜生!你做得这等好事!」宋江喝道:「你且听我说!我和三二千军马回来,两匹马落路时,须瞒不得众人。若还抢得一个妇人,必然只在寨里!你却去我房里搜看。」李逵道:「哥哥,你说甚麽鸟闲话!山寨里都是你手下的人,护你的多,那里不藏过了!我当初敬你是个不贪色欲的好汉,你原来是酒色之徒:杀了阎婆惜,便是小样;去东京养李师师,便是大样。你不要赖,早早把女儿送还老刘,倒有个商量。你若不把女儿还他时,我早做,早杀了你,晚做,晚杀了你。」宋江道:「你且不要闹嚷,那刘太公不死,庄客都在,俺们同去面对。若还对翻了,就那里舒著脖子,受你板斧;如若对不翻,你这厮没上下,当得何罪?」李逵道:「我若还拿你不著,便输这颗头与你!」宋江道:「最好,你众兄弟都是证见。」便叫「铁面孔目」裴宣写了赌赛军令状二纸,两个各书了字,宋江的把与李逵收了,李逵的把与宋江收了。
李逵又道:「这后生不是别人,只是柴进。」柴进道:「我便同去。」李逵道:「不怕你不来。若到那里对翻了之时,不怕你柴大官人是米大官人,也吃我几斧。」柴进道:「这个不妨,你先去那里等。我们前去时,又怕有跷蹊。」李逵道:「正是。」便唤了燕青:「俺两个依前先去,他若不来,便是心虚,回来罢休不得。」正是:
至人无过任评论,其次纳谏以为恩。
最下自差偏自是,令人敢怒不敢言。
燕表与李逵再到刘太公庄上,太公接见,问道:「好汉,所事如何?」李逵道:「如今我那宋江,他自来教你认他,你和太婆并庄客都仔细认也。若还是时,只管实说,不要怕他,我自替你主。」只见庄客报道:「有十数骑马来到庄上了。」李逵道:「正是了,侧边屯住了人马,只教宋江,柴进入来。」宋江,柴进迳到草厅上坐下。李逵提著板斧立在侧边,只等老儿叫声是,李逵便要下手。那刘太公近前来拜了宋江。李逵问老儿道:「这个是夺你女儿的不是?」那老儿睁开眶□眼,打起老精神,定睛看了道:「不是。」宋江对李逵道:「你却如何?」李逵道:「你两个先著眼他,这老儿惧怕你,便不敢说是。」宋江道:「你叫满庄人都来认我。」李逵随即叫到众庄客人等认时,齐声叫道:「不是。」宋江道:「刘太公,我便是梁山泊宋江,这位兄弟,便是柴进。你的女儿,都是吃假名托姓的骗将去了。你若打听得出来,报上山寨,我与你做主。」宋江对李逵道:「这里不和你说话,你回来寨里,自有辩理。」
宋江,柴进自与一行人马,先回大寨里去。燕青道:「李大哥,怎地好?」李逵道:「只是我性紧上,错做了事。既然输了这颗头,我自一刀割将下来,你把去献与哥哥便了。」燕青道:「你没来由寻死做甚麽?我教你一个法则,唤做『负荆请罪』。」李逵道:「怎地是负荆?」燕青道:「自把衣服脱了,将麻绳绑缚了,脊梁上背著一把荆枝,拜伏在忠义堂前,告道:『由哥哥打多少。』他自然不忍下手。这个唤做负荆请罪。」李逵道:「好却好,只是有些惶恐,不如割了头去乾净。」燕青道:「山寨里都是你兄弟,何人笑你?」李逵没奈何,只得同燕青回寨来,负荆请罪。
却说宋江,柴进先归到忠义堂上,和众兄弟们正说李逵的事,只见「黑旋风」脱得赤条条地,背上负著一把荆杖,跪在堂前,低著头,口里不做一声。宋江笑道:「你那黑厮,怎地负荆?只这等饶了你不成!」李逵道:「兄弟的不是了!哥哥拣大棍打几十罢!」宋江道:「我和你赌砍头,你如何却来负荆?」李逵道:「哥哥既是不肯饶我,把刀来割这颗头去,也是了。」当众人都替李逵陪话。宋江道:「若要我饶他,只教他捉得那两个假宋江,讨得刘太公女儿来还他,这等方才饶你。」李逵听了,跳将起来,说道:「我去瓮中捉,手到拿来!」宋江道:「他是两个好汉,又有两副鞍马,你只独自一个,如何近傍得他?再叫燕青和你同去。」燕青道:「哥哥差遣,小弟愿往。」便去房中取了弩子,绰了齐眉棍,随著李逵,再到刘太公庄上。
燕青细问他来情,刘太公说道:「日平西时来,三更里去了,不知所在,又不敢跟去。那为头的生的矮小,黑瘦面皮,第二个夹壮身材,短须大眼。」二人问了备细,便叫:「太公放心,好歹要救女儿还你!我哥哥宋公明的将令,务要我两个寻将来,不敢违误。」便叫煮下乾肉,做下蒸饼,各把料袋装了,拴在身边,离了刘太公庄上。先去正北上寻,但见荒僻无人烟去处。走了一两日,绝不见些消耗。却去正东上,又寻了两日,直到凌州高唐界内,又无消息。李逵心焦面热,却回来望西边寻去。又寻了两日,绝无些动静。
当晚两个且向山边一个古庙中供床上宿歇,李逵那里睡得著,爬起来坐地。只听得庙外有人走的响,李逵跳将起来,开了庙门看时,只见一条汉子,提著把朴刀,转过庙后山脚下上去,李逵在背后跟去。燕青听得,拿了弩弓,提了杆棍,随后跟来,叫道:「李大哥,不要赶,我自有道理。」是夜月色朦胧,燕青递杆棍与了李逵,远远望见那汉低著头只顾走。燕青赶近,搭上箭弩弦稳放,叫声:「如意子,不要误我。」只一箭,正中那汉的右腿,扑地倒了。李逵赶上,劈衣领掀住,直拿到古庙中,喝问道:「你把刘太公的女儿抢的那里去了?」那汉告道:「好汉,小人不知此事,不曾抢甚麽刘太公女儿。小人只是这里剪径,做些小买卖,那里敢大弄,抢夺人家子女!」
李逵把那汉捆做一块,提起斧来喝道:「你若不实说,砍你做二十段。」那汉叫道:「且放小人起来商议。」燕青道:「汉子,我且与你拔了这箭。」放将起来问道:「刘太公女儿,端的是甚麽人抢了去?只是你这里剪径的,你岂可不知些风声!」那汉道:「小人胡猜,未知真实,离此间西北上约有十五里,有一座山,唤做牛头山,山上旧有一个道院,近来新被两个强人:一个姓王,名江,一个姓董,名海--这两个都是绿林中草贼,--先把道士道童都杀了,随从只有五七个伴当,占住了道院,专一来打劫。但到处只称是宋江,多敢是这两个抢了去。」燕青道:「这话有些来历,汉子,你休怕我!我便是梁山泊『浪子』燕青,他便是『黑旋风』李逵。我与你调理箭疮,你便引我两个到那里去。」那人道:「小人愿往。」
燕青去寻朴刀还了他,又与他扎缚了疮口,趁著月色微明,燕青,李逵扶著他走过十五里来路,到那山看时,苦不甚高,果似牛头之状。三个上得山来,天尚未明,来到山头看时,团团一道土墙,里面约有二十来间房子。李逵道:「我与你先跳入墙去。」燕青道:「且等天明却理会。」李逵那里忍耐得,腾地跳将过去了。只听得里面有人喝声,门开处,早有人出来,便挺朴刀来奔李逵。燕青生怕撅撒了事,拄著杆棒,也跳过墙来。那中箭的汉子一道烟走了。燕青见这出来的好汉正李逵,潜身暗行,一棒正中那好汉脸颊骨上,倒入李逵怀里来,被李逵后心只一斧,砍翻在地,里面绝不见一个人出来。燕青道:「这厮必有后路走了,我与你去截住后门,你却把著前门,不要胡乱入去。」
且说燕青来到后门墙外,伏在黑暗处,只见后门开处,早有一条汉子拿了钥匙,来开后面墙门。燕青转将过去,那汉见了,房檐便走出前门来。燕青大叫:「前门截住。」李逵抢将过来,只斧,劈胸膛砍倒,便把两颗头都割下来,拴做一处。李逵性起,砍将入去,泥神也似,都推倒了。那几个伴当躲在前,被李逵赶去,一斧一个,都杀了。来到房中看时,果然见那个女儿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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