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孕妇梦见鸡代表什么?孕妇梦见鸡的象征意义

  • 2023-05-04 16:19:20

孕妇梦见鸡代表什么?孕妇梦见鸡的象征意义

其实孕妇梦见鸡代表什么?孕妇梦见鸡的象征意义的问题并不复杂,但是又很多的朋友都不太了解母鸡上楼的寓意,因此呢,今天小编就来为大家分享孕妇梦见鸡代表什么?孕妇梦见鸡的象征意义的一些知识,希望可以帮助到大家,下面我们一起来看看这个问题的分析吧!

本文目录

  1. 你见过哪些真正的民间法术
  2. 有一群很恶心的亲戚是一种什么样的体验
  3. 你见过亲手毁掉自己家庭的男人吗
  4. 母鸡上楼的寓意
  5. 你们结婚了有没有梦见过初恋

你见过哪些真正的民间法术

2017年,我记得那是青岛天气正热的时候,应该是8月份,那天晚上海边还是比较凉爽,我和丁一炒完菜,要了一桶扎啤,放开了喝。又从外面要了烧烤,两人边吃边喝,不一会就起来上次厕所,一桶30多斤的啤酒几乎喝光。

记得好像是快十一点了,丁一接到了一个电话,电话是他的表哥打来的,他表哥是个警察,表嫂在医院上班。表哥让他立刻去她家。

我见他喝得醉醺醺的,就劝他别去了,去了说不定更坏事,没想到他说了一句话,直接把我惊在原地:“不去不行,于得水,我表嫂来电话说,说……她家里多了个人……”

我和丁一赶到她家,见到了他的表哥陈正和表嫂范丽丽。

范丽丽对我和丁一讲起了刚才发生的事:昨晚范丽丽和陈正都上夜班,范丽丽十点下班,陈正十二点下班。范丽丽上班很累,回家后就开始洗漱,洗漱的时候发现老公的钥匙忘在洗手台上,不禁埋怨丈夫粗心大意,接着把钥匙放进抽屉,就去卧室睡了。

睡得迷迷糊糊的,听见外面敲门,范丽丽知道老公回来了,就去给他开门,屋里有几盏小灯亮着,光线昏暗,范丽丽实在太困,只看了个轮廓,就返回卧室里躺下,过了一会,那人推开卧室门进来,也没和范丽丽说话,在旁边背对着她躺下了。

睡着睡着,范丽丽又被一阵敲门声惊醒了,起来一看,老公没在床上,就走到客厅,问了一句:“谁?”门外陈正回答:“是我。”范丽丽开门就埋怨他:“你不睡觉,出去干什么了?”陈正听完她的话,一愣,对范丽丽说:“我这不是刚值完班回来吗?”范丽丽大吃一惊,问::“你确定刚才没回来?”陈正:“我啥时候对你撒过谎?”两人把事情一对,一股凉意从脚底透上来,赶紧查看了一下,家里的财物也没损失,又立刻去查看了楼道里的监控视频,看到了令人惊悚的一幕::敲开陈正家门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身衣服……

那身衣服像被人穿着一样走到门前,敲了敲门,范丽丽打开了门……

两人看完,惊骇的都说不出话来。

丁一问陈正:“哥,最近你这边有没有什么异常?”

陈正想了一会,说:“没有什么特别的。”但我分明看见他对丁一使了个眼色。

丁一给陈正几张符,让他贴在门,玄关,和床头柜上,关门休息,然后准备告辞,回饭店。陈正一直送下楼来,等到了楼下,他叫住了丁一:“丁一,有个事我不敢守着你嫂子说,说了怕她害怕……”他顿了顿,指着楼后面,接着说:“这座楼后面是一片拆迁区,那里有一座腾空的房子,房子旁边里有一口多年的水井,原来的时候村民都吃里面的水,这个月我上夜班,十二点下班,好几次我在厨房弄吃的,都看见,有一个女人穿着一件连衣裙,走到井边,朝井里看……”

丁一皱着眉头,对陈正了一句让人毛骨悚然的话:“从种种迹象来看,你家里应该藏着一件尸衣……”

陈正当时就否认:“绝不可能,我家的衣服你嫂子不长时间就扒翻一遍,怎么会有那个?”

“这件事有点蹊跷,明天我过来仔细看看什么情况,你和嫂子都不要去上班。”

2

第二天,丁一叫上我,一块到了陈正家,和陈正,范丽丽细细的拿出衣服查找一番,结果什么也没发现。

快到中午的时候,饭店经理打来电话,让我们回去上班炒菜,我和丁一就回去了,临走给表哥三串桃木手串,让他们和女儿每人戴一串,还叮嘱晚上不要忘了带钥匙,看看情况再说。

几天后的一个上午,范丽丽又打来电话,让我和丁一立刻过去。

赶到她家,只见她和陈正坐在沙发上发呆,女儿想必送去学校了。

稳了稳神,沏上茶,两口子结结巴巴的说了最近发生的一切:这几天一直没什么异常,工作也很辛苦,昨天晚上,陈正没去值班,在家里早早吃完饭,出去遛了一圈就回家了,看了会电视,9点多,范丽丽也下了班,两人熄灯睡觉。

也不知睡了多久,陈正醒了,醒了一看,十二点,起来去了趟厕所,习惯性的去后阳台看看,慢慢的遛达到厨房,透过窗户向那边看,没看见有人,就准备回去继续睡,可是一转眼,就觉得不对,再定睛一看,大吃一惊:那个披肩发穿连衣裙的女人竟然朝他们的楼栋走,并且已经快走到楼前了……灯光昏黄,看不清长什么样。

陈正手足无措,呆呆的看着她消失在视线里。

回到卧室,范丽丽还在熟睡,也没告诉她,一个人翻来覆去睡不着,到快天亮了才迷糊了一会。

起床的时候,陈正还是把事跟范丽丽说了,本以为会吓到范丽丽,所以还遮遮掩掩的,没想到范丽丽对他说的更加惊悚……

范丽丽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梦见一个看不清面孔的女人在家里走动,在客厅坐了一会,去衣橱找衣服。范丽丽人吓醒了,但是身子动不了,接着听见一阵喘息声,好像是和她对着鼻尖看她,还闻到一股来苏水的味道。

范丽丽吓得要死,想动动不了,想喊喊不出,一直到天亮才恢复正常。

两人立刻决定,让丁一过来。

丁一听范丽丽说完,沉吟一会,问她:你闻到有来苏水的味道?范丽丽点头。

丁一:“医院不都是用来苏水消毒吗?你闻到来苏水味也不奇怪啊。”

范丽丽说:“我们医院早就不用来苏水消毒了,现在都用84消毒水。”

这时,陈正插话了:“诶,你说什么?来苏水?”三人都看他,范丽丽说:“对啊,我闻到就是来苏水的味道。”

陈正说:“这就怪了……”

欲言又止,范丽丽看他一脸茫然的样子,急了:“有啥事快说!别拉一半留一半。”

陈正白了她一眼:“昨天早上,前街有个私人诊所的大夫去报案,说是他的诊所失窃,钱没少,贵重的药也没少,唯独少了两瓶来苏水……”

几个人的的脑子转不动了,无法理解,这事实在是太离奇。

丁一:“看来这事没那么简单了,我得去找个人帮你们看看。”

范丽丽连忙答应,让丁一帮忙解决,越快越好。

我和丁一从他家出来,丁一开车,直奔城阳区。

在路上,我问他:“这事也忒不靠谱了,你表哥以前不是住的好好的吗?怎么就突然发生这么多事?”

丁一一句话让我如坠冰窖:“这不是刚过了七月十五嘛……”

3

等到了地方一看,就知道丁一找的人肯定不一般。

城阳区劳务市场人头攒动,熙熙攘攘,不时有车停下,人群哄的围上去,又哄得散开,讨价还价成了主旋律。青岛人对金钱普遍很仔细,很计较,就算是翁婿打麻将,欠账也不会超过3把,否则大家脸上都不好看。

丁一领着我在人群里穿行,寻找他要找的那个人。

这时一辆车停在离我们不远的地方,只见人纷纷朝那边围过去,有几个甚至撒丫子往哪跑。

我和丁一也凑过去看热闹。车主开了一辆帕萨特,找几个工人往他家楼上搬家具,男工,出价180元一天。三四个劳力扒在他的车窗上,要求他220元一天。这时候别人都不出声,如果有出声的拉低了价格,那就是坏了规矩,是要被唾弃的。

僵持了一会,帕萨特启动要走,往前面去找人。

突然听到一声大喊:“130!我去!”

所有人的目光对准了喊话的人,那是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头,花白头发,乱蓬蓬的。穿一双解放球鞋,绿粗布的裤子,一件保安的上衣不知从哪儿捡的,好像是一个从70年代穿越来的人。脸上也没几两肉,胡子拉碴,手脖子上竟然有纹身,纹着一颗心插着一支箭。唯一让人不讨厌的是衣服还算干净。他刚喊出130,气的旁边的人一把把他推了个趔趄。他并不生气,还咧着嘴笑,帕萨特也没搭理他,往前走了。可能是怕他起哄。丁一戳了戳我:“于得水,就是他。”

我张开嘴合不拢,惊讶之余,问出一句没头没脑的话:“你怎么不找杨姨?”

丁一:“杨姨去南方拜菩萨了。”他可能是感觉出什么:“千万别小看人,这个人可是了不得。”

闹哄哄的人都散去了,丁一领着我找到了他:“张嘴就让我吃惊不小:“师爷……”,老头拦住了他:“千万别这样叫!叫我老袁。”丁一拿出一条哈德门烟,递给了他。

老袁嘿嘿一乐::“这还差不多。中午算你的。”

三人说了一会话,就一块进了劳务市场旁边的一家饭店。

老袁要了六个菜:生拌茼蒿,糯米藕,清炒山药,拔丝地瓜,大盘鸡,火爆螺片。这家饭店的糯米藕和大盘鸡还是做的很地道,特别是大盘鸡。

我原来做过大盘鸡,但是没有他做的好吃。先用八角花椒煸锅,放入葱段,炸至黄色,烹入酱油。放入姜片(姜片不宜煸锅,有致癌物。)将汆过的公鸡块倒入,放生抽提鲜,老抽提色,放入砂仁,白芷,肉桂,丁香适量,倒入一暖瓶开水,大火收汁,差不多的时候改成小火。直到收的汤汁浓稠,出来的鸡肉必然是嚼起来咔哧咔哧的发脆。而不是跟土豆一样的面。注意中途万不可加水,否则就不是原汁原味。三人一边吃着,丁一一边把事情跟他说了。

老袁一边听一边点头。一盘鸡让他干掉一半多。最后还把没吃完的打包。

从饭店出来,丁一去开车,老袁用牙签剔着牙,心满意足的拿出了烟。丁一开过车来,我上了车,丁一松开了离合器。老袁不紧不慢的点上烟,叫住了丁一:“哦,对了,你把这个拿上。”说完从口袋里拿出一副眼镜,看样子好像是老花镜,递给丁一:“把这副眼镜平挂在客厅门的门套上,我看看是什么东西。”

说完,急匆匆的往劳务市场那边赶去,刚刚又有辆车停在那里找人干活。

我满腹的问题想问丁一,丁一已经看出了我的疑惑,轻轻一笑“自食其力,他是在修行……”

我说:“修行,去看大门也行啊,非得在劳务市场混。”丁一哑然失笑。

4

下午,我和丁一返回陈正家。跟两人一说,两人听说有这么一个奇人愿意帮他们,心情也不那么紧张了。

陈正搬来一个凳子,拿出两个钢钉钉在墙上,把眼睛端端正正的挂上。

说了一会话,我和丁一就告辞回饭店了。

第二天一早,范丽丽又给丁一打来电话,声音里带了哭腔:“丁一,昨晚又梦见那个看不清脸的人了……”

丁一一直安慰她,挂了电话,丁一打给了老袁。老袁全名叫袁修成。

电话接通,老袁说话磕磕巴巴:“丁一,啥……啥啥事。”丁一在电话里把事一说,最后加上一句:“大早上起来喝的啥酒!”老袁一句话把丁一气乐了:“我还把你的事忘了来,等一会。”沉默了一会,老袁说了一句石破天惊的话:“在卧室东墙里面……”说完就挂了电话。

5

我和丁一立刻赶往他表哥家,跟陈正一说,二人顿时傻眼。商量了一下,陈正决定和物业沟通一下,拆开卧室东墙。结果物业不同意,说是承重墙。最后没办法,只好先打一个小孔看看究竟有没有丁一说的东西。结果,刚用冲击电钻打进去不深,一件碎花的衣服就露了出来。范丽丽直接哭了,自从买了这套二手房,一年多了,没想到一直睡在这东西的旁边。

但让她没想到的是,让她哭的事情还在后面……

刑警队的人来了以后,找来了工人,对墙壁进行破拆,因为是承重墙,破拆面积不能大了,拆完后还要立即修补好。

一具头朝下的女尸露了出来。已经白骨化,头部离地面大约六七十公分,范丽丽欲哭无泪:女尸的头部,离她睡觉时的头部,仅有不到30公分。脸对脸睡了一年多。据刑警队的人说,还有一件事情更让人匪夷所思:女尸身上竟然有一股淡淡的来苏水味道…

范丽丽和陈正搬到陈正父亲家住,陈正也去局里找办案的同事打听情况,女尸的身份还在核实中,暂时没有结果。

范丽丽心情不佳,整天心里好像堵了一块大石头。晚上做的梦就像是一卷快进的录像带,尖叫,杂乱的人影,窃窃私语,喘息声,追逐,乱七八糟,第二天醒来也记不清什么内容,就是害怕和难受。

给丁一打电话说了情况,让他找师傅给解决一下,丁一拨通了老袁的电话,问他在哪儿,想过去找他。老袁嚼着槟榔,慢条斯理的说:“这事我不能管……”丁一怼他:“平常又要烟,又要酒,得空还吃吃喝喝,关键时候掉链子是不?”老袁嘿嘿一乐:“到时候你就知道了,这里面有因果……”说完径自扣了电话,再打也不接了。

丁一无奈,只好给杨姨打去电话,杨姨说不了解情况,不好出点子,但是可以先送一送。有什么情况直接告诉她。

当天晚上十点,丁一画了一张符,烧掉,放进一碗凉开水,兑上一指甲盖朱砂,让范丽丽喝下去,丁一嘴里念念有词,烧了几张烧纸,点了三炷香,双手高举,让我和范丽丽拿着烧纸,三人出了陈正父亲家,走到了最近的一个十字路口。

丁一把香插在路边,又对空说了几句,拿过烧纸去,折了一段树枝,画了个圈,把纸放在里面,用打火机点着,用树枝挑弄着,烧完,对我俩说了一句,“都别回头,一直往回走。”

三人往回走,我是不敢回头看,但走着走着,就有了一种怪怪的感觉,不由自主的斜着眼往后看,顿时觉得浑身冰凉:我看见了一块碎花裙子……

回到家里,范丽丽脸色煞白,紧张的说不出话来,丁一给她倒了一杯水,关心的问她是不是身体不舒服,范丽丽嘴唇哆嗦,结结巴巴的说:“刚才往回走,我……我……我闻到一股来苏水味……”

丁一立刻给杨姨打去电话,杨姨听完,说:“这事挺麻烦,她和她在一间卧室里呆那么长时间,她对范丽丽很熟悉,想分开她俩很困难。这样吧,我快递回一串项链去,让范丽丽戴上,她就不敢近身了。”

说完又加了一句,把我吓得差点没哭了:“你俩小心点,别让她跟上了……”

煎熬了两天,杨姨的项链快递过来了,就是一串小珠子的项链,唯一不同的是,项链顶端坠了一颗狼牙。

听丁一说,那是一颗百年狼牙。

第二天,范丽丽打来电话,说昨晚休息的很好,丁一也算松了口气。

范丽丽在电话里接着说,希望能花钱买杨姨的那串项链,丁一笑了:“这是杨姨驱邪避煞,多年修炼的利器,会卖给你?她这两天就回来了,耐心等等。”

当晚,她两口子邀请我和丁一去他家吃饭。

在饭店忙活完,已经是8点多了,两人开车直奔陈正家。

陈正准备了很多菜,陈正的父母和范丽丽一块作陪,六个人边吃边聊天,一直吃到接近十点。

最后要散席的时候,陈正问丁一:“弟弟,那天我在楼上的时候,半夜看见那个女人朝井里看是怎么回事?你觉得正常吗?”

丁一想了一会:“这个事说不准,或许是个神经病,但是神经病的话也太奇怪了,不可能一连几天都去啊……”

陈正:“要不咱们现在没事,过去看看,无论是什么情况,也算是解开我心里的一个疙瘩吧。”

几个人一起看向丁一,他想了会,同意了,喝了点茶水,叫着我一块准备前往拆迁的现场。陈正的父亲不放心,非要一块去,陈正好说歹说,老头也不听,只好带上他,一块去现场。

四人驱车赶到那里的时候,是十点半多点。四人下了车,步行前往。

还没到那口井,我就觉得头皮发麻,心跳加速。

四人拿着两只手电,灯光晃来晃去,赶到了井边。那是一口废弃了的井,井里也早就没有水了,本来拆迁的人准备填掉它,可是不知为什么没有,可能是停工了,没来得及填。

丁一和陈正的父亲一人一只手电,往井里照,四个人趴在井口往里看。

井还不浅,看不太清楚,隐约能看见有很多垃圾,有纸,方便袋,石块等等,看了一会也没什么发现,起身准备离开,突然丁一惊呼一声:“那是什么?”

我心头一紧,看向丁一用手电照着的地方。

陈正和父亲也一块往里看,只见一双红色的绣花鞋规规矩矩的摆在井底,像是有个女人刚刚脱下来,摆在那儿,然后离开。

陈正不以为然:“就是一双扔了的鞋子,大惊小怪的。”丁一摇摇头:“不像扔的,像是摆在那儿的,扔的话扔不了那么整齐啊。可能有什么说道,明天我问问杨姨。”四个人又往井里看了一会,再没有别的发现,就打算往回走。

四个人陈正的父亲拿着手电筒在最前面,依次是我,丁一,陈正,顺着拆迁后高低不平的小街往回走。

我和丁一边走边聊,天上一轮弯月,朦朦胧胧的,小街上没有灯,路比较难走,离有灯光的地方有一百多米,四人走着走着,丁一拽了拽我的衣服,说了一句:“于得水,等一会,情况不对。”我回头看了看他问:“怎么了?有什么不对的?”这时陈正的父亲也停下了。回过头看。

三人不约而同大吃一惊:陈正不见了!

不知什么时候,路上只剩下我们三人。

丁一叫了一声:“哥!”没有人回答。

陈正父亲急了,连声叫:“陈正!陈正!你在哪儿?快出来!”我也一块叫陈正的名字。

可是没有用,陈正就像人间蒸发了。折腾了一会,才想起来,赶紧给他打电话。

丁一拨了他的手机号,电话打通了。

丁一按了免提键,只听见手机里传来一阵沙沙的电磁干扰声,和滴水的声音。丁一迟疑了一会,问:“哥,你去哪儿了?”手机里传来陈正的声音,好像很遥远,又跟微弱:“丁一,我也不知道在哪儿……”接着又说:“看不清楚,一个大房间,什么也没有,黑漆漆的。”

丁一:“你快出来啊”陈正:“嗯……”电话停了一会,陈正又说:“这个房间没有门……”

丁一不知说什么好,陈正又在电话里说话:“咦,这里有双鞋……”接着手机挂断了,再打过去,就只有忙音了。

当晚,110也来了,帮忙找人,怕范丽丽和陈正的母亲担心,没告诉她俩。

手电筒,手机,所有能用的照明设备全用上了,没发现陈正一丝一毫的痕迹。

接着打他的电话,倒是能打通,但只能见远远的,一个女人唱歌的声音,时断时续,令人毛骨悚然……

整整找了一晚上,一点头绪也没有,第二天一早,丁一决定立即去找老袁,我俩驱车赶往城阳老袁的住所。老袁租的是一间地下室,一个月120块。

等到了老袁的住所,铁将军把门。再去劳务市场找他,又没见到他的人影。丁一恨恨的说:“这老家伙躲着咱们。杨姨今天晚上回来,等她回来再说吧。”

忙活了一晚上,都很疲惫,但是一点睡意都没有。赶到老陈家,范丽丽和陈正的母亲已经知道了这个消息,两人情绪都有点失控。陈正的母亲更是哽咽着,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7

终于熬到晚上,我和丁一早早地就赶到了火车站接杨姨。

等到杨姨从车上下来,也顾不上多说话,直接上了车,一路飞奔。在车上,我简单的和杨姨说了一下情况,杨姨皱紧了眉头。看的出来,她也很疑惑。

只听她喃喃自语:“这事也忒怪了。”我问杨姨:“是不是上了身,或者是被迷了魂?”杨姨说:“好几种可能,这并不是让人感到蹊跷的,我主要是考虑老袁说的那句话,这里面有因果……袁师傅说的话看似轻飘,其实从来没有一句是虚的……”

到了陈家,一家人起身相迎,让到上座坐下,还没等问问题,杨姨就一摆手:“我都知道了,把小陈的一件贴身常用的东西拿过来。”

陈正有两个品相很好的核桃,整天在手心里搓过来揉过去,弄的油光铮亮。

杨姨拿出一只碗和一只香炉,倒上一碗清水,放上三只筷子。然后写了一张符,烧成灰放入清水中。筷子斜着插在水里。杨姨把核桃放在碗里沾了沾水,摆在碗前面。烧了三炷香,举着香作了三个揖。恭恭敬敬的插在香炉里。

杨姨点了一支烟,抽了一口,目光一瞬不瞬的盯着三炷香的香灰。突然,两边的香噗啦一声同时冒出了火头。杨姨把烟一扔,闭上眼,嘴里念念有词,一会功夫,奇迹出现了:只见那三只筷子,慢慢的站了起来!众人面面相觑,都觉得不可思议。

杨姨在说话,但是没有声音。

等到三炷香烧完,筷子一下倒了下去,杨姨也浑身一哆嗦,跌坐在沙发上。

陈正的父亲给她端来一碗茶,杨姨喝了口茶,看向两个油光铮亮的核桃,脸上的表情阴晴不定。

陈正的父亲小心翼翼的问:“大师,情况怎么样?”杨姨缓缓的说:“找不到他,……你家,”她转头看向范丽丽,:“可能被人下了咒。”范丽丽反应过来,惊恐的问:“我家?怎么回事?”

杨姨:“是祝由十三科的咒语。你买二手房,陈正看见那个往井里看的女人,都是它在起作用。而且……”她迟疑着,说:“不但给你们家下了咒语,还配上了,无比恶毒的东西……”她不说了。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她身上,丁一急促的问:“杨姨,你就别卖关子了,快和我们说,那东西到底是啥?”

杨姨沉吟一会,说出的东西让所有人大吃一惊:“尸粉。”

范丽丽呆愣良久,才问出一句:“是谁这么狠毒,要这样害我和陈正?”

杨姨:“如果没有目的的就为了害人,我就可以对付得了,但事情好像没这么简单。你好好想想,有没有得罪什么人?”

范丽丽想了一会,说:“也没记得有什么事啊,难道是陈正得罪的人?他在局里,这事应该是不可避免。”

杨姨说:“不是他的事,你仔细想想,有没有对不起别人的事?”

范丽丽想了一会,说:“没有吧……”虽然她说没有,我们都听出了她并没有斩钉截铁的否定。

杨姨:“好好想想。可不能遮遮掩掩的,举头三尺有神明……”

范丽丽迟疑着说:“难道是那件事?”几个人的目光集中在她身上。

8

她接着说:“两年前的那天晚上,我们院里来了两个孕妇,一块来的,那晚就是我自己一个医生值班,其余都是护士,两个孕妇的家属一个给了两千块钱的红包,你知道很多医院都收红包,这也没什么好隐瞒的。特别是接生和动手术,那一个是婆婆陪着来的,没给红包。

结果两人几乎同时破了羊水,我只能给一个接生,我就让护士把那个给了红包的推进手术室,让那个再等等,我想很快给这个接生后,马上接生另外一个,没想到,出来的时候,那个竟然走了,护士说去了另外一家医院,后来家属来闹,才知道那个孩子没保住,院长也是跑了很多关系才把这件事摆平。”

杨姨长叹一声,说:“不确定是不是她那边,如果是他们的话,应该是她的丈夫或者是父亲。”范丽丽说:“当时闹得时候她的丈夫没来,听说是出海做船员没在国内。”杨姨:“嗯,明天丁一先去院里,查查她家的信息,再去局里找陈正的同事,查查她家的情况,住在哪儿,都弄明白了,咱们再商量怎么办。”

第二天,我和丁一赶到医院,调查了那家人的所有情况,下午又接上杨姨,到了陈家。

范丽丽已经好几天不去上班了,这时候心情很不好。到了之后,陈正的父亲沏上茶,几人喝了一杯,丁一就拿出手机,把复制的那家人的资料给杨姨看,那家人是崂山区一个村子里的,公公婆婆卖早餐,蒸包,媳妇(当时去范丽丽医院的孕妇)在一家私企上班,丈夫出海两年回家一次,日子并不是很宽裕。

杨姨看完把手机递给范丽丽:“你看看当时是不是这家人。”

范丽丽刚接过手机,立刻脸色就变了。

结结巴巴的说:“这个男的,这个男的……”丁一过去,看见范丽丽指着那个女人的丈夫,说不出话来了。

好久才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这个男的是我们医院去年刚招的保安……”丁一和杨姨对视一眼,点了点头。

应该就是他了。

9

杨姨问范丽丽:“这个人还在你们医院上班吗?”范丽丽点了点头。

杨姨说:“他之所以没离开医院,可能是想看看你们被报复之后的惨状,再说,又没有理由抓他。即使硬强的抓了他,也拿不出证据来证明他害人。”

杨毅沉吟了一会:“这件事,你也有错,但从另一角度说,你也不是故意的,只是没想到那么严重的后果。但对他来说,那是灾难性的,无法接受。所以他处心积虑的想害你和你的家庭。他可能在值班的时候,悄悄地把尸粉(夭折的婴儿加工而成)放进你的口袋,鞋里,或者是掺在你喝的咖啡里……”说到这里,只见范丽丽惊恐的睁大眼睛,一下冲进洗手间,干呕起来。

杨姨过去,拿出一颗药丸,让她服下。范丽丽服下药丸,才逐渐的平静下来。

杨姨继续说:“他可以用咒语把各种怨灵招到你家,也可以在你选择房子的时候,左右你的决定。我怀疑那双井底的绣花鞋,就是他放进去的。”

范丽丽满腔怒火,愤愤的说:“这人也太狠了,直接想害死人啊,杨姨,无论如何你要帮这个忙啊。”

杨姨说:“嗯,先给他一个警告,你和陈正也被他报复的不轻了,如果他还一条道走到黑的话,咱们就只好下狠手了。”

10

第二天,范丽丽医院的院长找那个保安谈话。(这是范丽丽和他商量好的)我,丁一和杨姨趁机打开了他的储物柜。里面有他的衣服,鞋袜和洗漱用具。在柜子的最里面,是一个手提包,打开手提包,里面竟然装着一只塑料罐子,类似于存钱罐的那种。罐子的口紧紧的扎着红布,奇怪的是,红布中间被剪子剪开了,朝外翻着,留下了一个小口子。

杨姨和丁一交换了一下眼神,杨姨点了点头,从口袋里掏出一个铜钱,用针扎破指尖,滴上几滴血,从红布上的口子,把铜钱放了进去。我仿佛听见了一声闷叫。杨姨用一个回形针把口子封起来,等了大约五分钟。才把针取下来,打开口子,用手机的手电往里照。好奇心驱使我和丁一争先恐后的朝罐子里看。

等看清里面的东西,两人不禁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那是一只被烤干的的猫尸,蜷缩在罐子里,缝隙里填充着大米。

杨姨用一只镊子把铜钱取出来,把罐子按照原样放好。又把他的柜子整理了一下,才和我俩离开。

两天之后,一个惊人的消息传来。保安自杀了,用一种决绝的方式:喝下一整瓶百草枯。据说痛苦挣扎了一个上午才断气。

丁一打电话把消息告诉了杨姨。在电话里,丁一对杨姨说:“保安也挺惨,家里还有父母和老婆,……这事是不是可以画个句号了?”杨姨说:“没想到这个人这么钻牛角尖,本来是想把他的邪术给破了,他能收手作罢,没想到他竟然这样……这事情更难办了。从他行事的方式来看,不仅仅是范丽丽,只怕是咱们也要有麻烦了……”接着叮嘱丁一再画几张符给范丽丽送去。

没想到,隔了一天就出了意外。

那天晚上,约摸十一点多,范丽丽给丁一打来了电话,我和丁一的床对着头,虽然没有贴在听筒上,但还是听到了范丽丽在电话里既惊恐又绝望的尖叫:“啊——快来!丁一,那个保安从窗户往屋里爬……”

11

等我和丁一接上杨姨,赶到陈家,范丽丽已经被送往医院,陈正的母亲搂着孙女在客厅里发呆。

据她说,他们听见范丽丽在房间里尖叫,等到打开门,才发现范丽丽已经从楼上跳了下去。他们住的是三楼,她和陈正的父亲跑到楼下,范丽丽已经昏迷不醒,陈正的父亲叫了几个邻居,把她送去了医院。

杨姨和我俩一起赶往医院,找到范丽丽的病房,看到她,几个人都觉得事情不妙。

只见范丽丽脸色铁青,紧闭双眼,嘴角往外泛着白沫,陈正的父亲用餐巾纸不停的给她擦拭。范丽丽似乎没有任何知觉,直挺挺的,一动不动。陈正的父亲说了范丽丽的伤势。左腿粉碎性骨折,右腿也是骨折,不过情况稍好点。人已经陷入重度昏迷。

杨姨脸色凝重,示意陈正的父亲给换个单间病房,陈正的父亲去交涉了很长时间,院方才同意,还额外加了二百块钱。

杨姨指着范丽丽的脖子,对陈正的父亲说:“这里有东西,得先把这个东西拿出来,不然就算是伤治好,人也醒不过来了。”老陈问:“是什么东西?”杨姨:“很小的东西,具体是什么,也看不大出来。”说完从包里拿出一个薄薄的刀片,在范丽丽的咽喉处割了一个小口。只见一块尖尖的东西露了出来,竟然是一截猫的爪子。杨姨用一个小镊子夹出来,放在一块手帕上。对陈正的父亲说:“就是这个东西作怪。只要拿出来用符水破邪,小范才不至于有危险。”陈正的父亲连忙道谢,请杨姨尽快施法。

杨姨要伸手去包里拿东西,突然停止了动作,侧着耳朵听。走廊里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和熙攘的说话声。

回头往病房门看去,只见几个警察趴在门玻璃上,示意屋里开门。丁一看了看杨姨,杨姨点了点头。

打开房门,几个警察径直走到杨姨面前,其中一个语调平和的问杨姨:“你是杨桂芬吗?”杨姨:“我是杨桂芬,你们有什么事?”我才知道杨姨全名是杨桂芬。

警察看了一下范丽丽,发现了被杨姨割开的脖子上的小口子。转头对杨姨说:“杨桂芬,有群众举报你非法行医,大搞迷信活动,看来所言不虚啊。走吧,跟我们去局里协助调查。”我们几个面面相觑……

陈正的父亲站起来对几个警察说:“我是市局刑警陈正的父亲,是我要求她给我儿媳妇诊治的。”

其中的一个刑警说:“陈正,我认识他,但这个事有群众举报,我们就得调查啊,这样,我们先带她回局里,争取尽快调查清楚。”

杨姨收拾了一下包,对陈正的父亲说:“没事,我跟他们去。丁一,你照顾好你表嫂。”

一行人送杨姨下楼,快出医院门的时候,杨姨突然站住了,只见她回头朝病房楼看,几个人也一块回头向病房楼看去,只见一个护士站在病房阳台上,看到我们回头,匆忙离去。

12

第二天,从市局得到消息:杨姨因为无执照行医,拘留两个月。

我和丁一立刻去探视她,托了关系,好不容易才见到杨姨。杨姨一见我和丁一,就急促的对丁一说:“医院里有一个护士被保安附了身。我就是被她举报的,她还会随时对范丽丽下手,你告诉陈正的父亲,让他多几个人轮流看护着她。……还有,”杨姨停了一会,继续对丁一说:“要尽快找到陈正,他正在遭受非人的折磨……”

我和丁一惊讶的说不出话来。

良久,丁一问杨姨:“我只会简单的东西,这些事我都应付不了啊……”

杨姨:“再去找找老袁。”丁一:“找了他好几次了,他都不愿意出面。”杨姨:“一时一时,情况已经很危急了,再说,不去找他,还有更好的办法吗?”

丁一答应了。从拘留所出来,他先给陈正的父亲打去电话,告诉他范丽丽那边不要离开人。然后拨通了老袁的电话,没想到老袁竟然接了电话,他让丁一抽空过去他那边。

还抽啥空啊,丁一和我一刻不停,立即开车直奔城阳。

看到老袁,我和丁一气就不打一处来,只见他躺在几个打扑克的人身后的一个角落里,翘着二郎腿,磕着瓜子,悠然自得。

丁一气的要揍他,被我拉住了。

老袁也斜着眼,瞟了丁一一眼,嘿嘿乐了:“小子,知道我为啥嗑瓜子不?”

丁一不系理他,我连忙打圆场:“嗑瓜子对脸部肌肉有好处呗……”

老袁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空烟盒,摇了摇头,:“不对,不对,是因为没烟了。”

哦,原来是这样!我也不管丁一了,飞奔到最近的商店买了两条哈德门烟,疾步如飞的回来,恭恭敬敬的递给他。

丁一怒火逐渐平息,,等他点上一支烟,把事情大体跟他说了一遍。

老袁听完后,对丁一说:“嗯,事情可能是无意中造成了严重的后果,你报过来,我报过去,只会越来越狠,这样吧,”他把扔在地上的空烟盒扯成两半,从口袋里拿出一支记号笔,在两个烟盒盖上分别写了几个字,给了丁一。

接着叮嘱丁一:“回去以后,在范丽丽病房门口把这个”他指着其中的半边烟盒,:“烧掉。然后,在范丽丽的床头放上一碗清水,两只筷子十字交叉,一只放在另一只上面,如果一晚上筷子不动,就没事了。如果筷子动了,掉下来,那就是不行,事情还不干净。”

他看了丁一一眼:“把手伸过来。”丁一把烟盒装进口袋,伸过手去。老袁在他手心里写了一个繁琐的字,好像是几个字叠加起来的。

老袁写完叮嘱他不要洗手,把符字保护好。到时候有用。至于怎么用,老袁附在丁一耳边,轻声说了几句。

接着又说了另外一半烟纸的作用:医院里所有的事处理完以后,去陈正的房子那边,把一套陈正的衣服或者鞋子和烟纸一块烧掉,不久陈正就会出现……

当晚,我和丁一吃了点饭,赶往范丽丽的病房。按照老袁说的,支走了病房里的人,只剩下陈正的父亲老陈。丁一找了一个不锈钢小盆,把烟盒点上,放在里面。

三人看着烟盒烧成灰烬,我伸手去拿,想把东西处理掉,丁一却低声把我喊住了:“于得水,先别动,等一会。”我回过头去看他,却发现他的目光呆呆的望着病房外面。我顺着他看的方向看去,顿时觉得浑身冰凉:只见一个一身工装的女护士躲在黑暗中,透过门上面的小玻璃口,注视着我们……

看到我们看向她,扭头走了。

等到我和丁一打开门冲出去,走廊里早已不见她的踪影。

当天晚上,丁一在范丽丽的床头放了一碗清水,依照老袁说的,把两根筷子放在碗上成十字形,稳定住。然后出去给老陈买了盒饭,老陈吃完,三人一起守夜,如果能平安过得了今晚,那基本就没什么问题了。

但是,出现了老袁预测的第二种情况,晚上过了午夜,我盹的实在睁不开眼,就到旁边的床上趴着,准备迷糊了一会。丁一却使劲推了我一把,我一下子抬起头,就看到了令人吃惊的一幕:只见那只在上面的筷子慢慢的倾斜,最后啪嗒一声贴着碗沿掉在地上。我和丁一都知道事情没有摆平,还有更凶险的事情要发生。

不过令人意外的是,接下来一连几天却平安无事,范丽丽也苏醒了过来。精神萎靡不振,很虚弱,腿部的疼痛折磨着她,看起来很憔悴。

伤势稍微稳定一点,她就问丁一陈正找到没有。看到丁一摇头,她不禁痛苦的闭上眼睛……

丁一也够受的,好几天没洗手了,小心翼翼的保护着老袁画在他手心的符,像呵护宝贝似的。

我俩一块去查过护士的资料,也没发现有哪个护士异常,想先发制人也无处下手。

又到了晚上,丁一决定不管医院这边的事怎么样,先去陈正家那边,烧掉老袁写的另一张符。看看能不能找到陈正。

我和丁一草草吃了晚饭,去陈正父亲家找了一双陈正穿过的鞋子,把老袁写了字的半边烟盒放在里面,去了那晚陈正失踪的拆迁区。

丁一点上三炷香,用土栽住,嘴里念念有词。等香烧完,拿出陈正的鞋子,用火点着。鞋子是化工材料做的,很容易烧着,并且有一股难闻的味道。鞋子直冒黑烟,烟盒也燃烧殆尽。

我俩背靠背坐了足足两个钟头,又起来四处找了很久,也没找到陈正。俩人不禁同时对老袁的本事产生了怀疑。

犹豫中,陈正的父亲打来电话,让我们立刻赶回医院。我和丁一面面相觑,顾不上多说,驱车直奔医院。

我开着车,丁一坐在副驾驶上,给老袁打了电话。原原本本的把所有的事跟老袁说了。

老袁听完,沉默一会,突然连声说:“坏了坏了,坏了坏了。坏事了。”丁一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不知道老袁说的是什么意思。老袁继续说:“哎呀,丁一,你把两张符烧反了!在病房那张,应该在小陈失踪的地方烧!你刚才烧的那张,应该在范丽丽的病房里烧!你可算把事办坏了!……唉,也算是天意啊。那边也是两条人命……丁一,你赶紧去医院,别忘了我对你嘱咐的事,救你表嫂。你表哥,大约是找不回来了……”

丁一还想再问他,他已经挂了电话。

13

我和丁一赶到医院,只见几个医生在抢救范丽丽,范丽丽脸色煞白,口吐白沫,眼睛使劲往上翻。只看见大片的白眼球。陈正的父亲在一旁吓得直掉眼泪。

丁一把他拉到旁边,询问了一下,才知道,刚才范丽丽睡了,老陈也趴在病床上打盹,朦胧中,看见一个人进来,去病房橱里拿了一件衣服就走了。结果范丽丽很快就痛苦的呻吟起来,把他吵醒了,只见范丽丽一边呻吟,一边颤抖,吐白沫,人看着一会不如一会。

丁一急得满头大汗,直接找到了医师,询问他今晚有哪个护士值班没到这个房间里来,或者是不该值班的护士,主动值班,有没有护士行为异常。医师想了一会,说:“倒是有个护士小林,刚才来了,说路过医院上来看看,别人都是正常值班的,没什么特别的。”我和丁一,医师,老陈赶到值班室,值班室的护士说,小林去了储物间,说想拿自己的水杯,回家刷洗干净。

几个人赶到储物间,发现门从里面反锁。丁一二话不说,一脚把门踹开了。里面的场景实在令人震撼:只见那个叫小林的护士,双眼发直,手里拿着一件衣服,(应该是偷拿的范丽丽的衣服)一边扯拽着,一边用牙狠狠的撕咬,嘴角竟有丝丝血迹。几个人呆愣着,看着小林把范丽丽的衣服撕烂。丁一用手势示意我们几个不要慌,然后缓缓走到小林旁边,用老袁给他写了符的那只手,轻轻的拍了拍小林的肩膀,嘴里嘟囔了一句:“就这样吧……”话音未落,就听见小林发出一声我们从未听过的惨叫……

14

小林倒在地上,几人七手八脚的把她抬进病房,她的同事给她打上吊瓶,不久她就醒了过来。醒来问她最近发生的事情,十问九不知。

范丽丽也恢复了正常,两个月后,身体能活动了,老陈的父亲给她办理了出院,粉碎性骨折的腿由于伤势太重,留下了残疾,走路一瘸一拐的。丁一,我,陈正的父母,派出所的警察,都没停下寻找陈正,但是直到发文,陈正仍然没有找到。

杨姨蹲满两个月,也被放了出来。后来和她说起这件事,她直言以后可得小心,再做事一定要做的严密,不能再被人抓住把柄。至于丁一烧错的那半只烟盒,杨姨这样说:“袁师傅给你的在范丽丽病房里烧的是镇邪的,在拆迁区烧的是招魂的,你想想,你在拆迁区烧镇邪的符,你还能找着陈正吗?话说回来这或许是天意!就算是老袁,也不敢逆天而行……”

后来我和丁一又去城阳找老袁,却没找到他,听说去了别的劳务市场,手机也换了号,他那副眼镜,丁一一直保存着。

(全文完。墙壁女尸案请关注下一篇::灯下姻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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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群很恶心的亲戚是一种什么样的体验

奶奶出殡的前天下午,在灵堂前,妈妈和姑姑厮打在一起。妈妈被咬伤胳膊,姑姑被拽掉一把头发。从此,我退了家庭群,拉黑了姑姑。

爷爷偏心叔叔,看不起爸爸。在爷爷的“带头”下,爸爸这边的亲戚,一直不把我们放在眼里,尤其是嚣张跋扈的姑姑。

大暑天,妈妈怀孕8个月。妈妈干完活刚回到家,姑姑指着她说:你还不去做饭,想饿死我们啊?

妈妈大着肚子,活也没少干,凭什么?

爸爸心疼妈妈,自己钻进了厨房。其他人在风扇下乘凉、聊天,一副岁月静好的画面,好不热闹。

我上初中时,正好路过姑姑家。放学回家的路上,天快黑了,又下起大雨。我在逆风中用尽力气瞪着自行车,到姑姑家里避雨是我当时最大的渴望。

刚到她家门口,恰巧碰到姑姑出来关门。我刚要张口,姑姑“砰”的一声,把大门关上了。我站在雨中,泪水和着雨水,肆意地流。

我高烧不退,大病一场。从此,我再也没去过姑姑家。

奶奶腿部手术后,生活不能自理,由孩子们轮流照顾,每家照顾1个月。

妈妈去做甲状腺手术,正好轮到我家照顾奶奶。爸爸和姑姑商量:姑姑照顾2个月,妈妈术后,我家再照顾2个月。

姑姑说:这是你家的事情,和我有什么关系。

当天下午,安顿好住院的妈妈,爸爸回到家,远远地看到,奶奶一个人孤独的,蜷缩在门口的石台上。

爸爸又气又恨:再怎么说,那是亲娘啊,当即拨通姑姑的电话,骂了一通。

姑姑“理直气壮”地说:是我把娘送回去的,我那么忙都没让她走着回去,还想咋地?

人的脸皮厚到一定程度,可以六亲不认啊。

奶奶出殡的前天下午,她生前的至亲们,除了爸爸出去理事,都在灵堂。这时,姑姑拿起妈妈的水杯,喝了一口,随即又往水杯吐了一口。

妈妈看到后怒问:我的水杯,你想干什么?

姑姑轻松地说:吐的就是你的水杯。

妈妈实在忍无可忍,拿起姑姑的水杯扔了出去。姑姑见状,拽起妈妈的衣角,就要抡拳头。妈妈顺势拽着她的头发,姑姑动弹不得,抱着妈妈的胳膊就咬,留了几个血牙印。

肉体的疼,加上这几年的委屈,让妈妈使劲拽下了姑姑的一把头发。

平时和姑姑沆瀣一气的人们,此时却倒戈,齐刷刷的帮起了妈妈,纷纷指着姑姑的不是。自知理亏的姑姑,哭着离开了灵堂。

晚上,得知妈妈的待遇后,爸爸说:我们仁至义尽,亲情到头了。我在家庭群里发泄一通,竟无人出来对峙。发泄完后,我退掉了没有任何亲情,只剩虚伪的群,并把姑姑一家人拉黑。

随后,我收到了婶子的私信:孩子,你姑做得确实太过分,你也别伤心,我们都是向着你们的。

我看着信息,竟没有一丝的感动。好听的话,谁都会说,但不一定谁都爱听。再说,你们早干嘛去了?

我留给姑姑的最后一句话:你死了,我都不会踏进你家半步。

我这么做,过分吗?遇到这么恶心的亲戚,你会怎么做呢?

你见过亲手毁掉自己家庭的男人吗

35岁小伙,和妻子打拼4年,就在市里有了房和车,妻子太累,外出游玩7天,回来后就提出离婚说:如果小伙爱她,就把家产都给她。小伙子为证明自己的真心答应了。结局惨了,背后真相出人意料。

许鹏鹏一直在广东打工,25岁那年通过网络结识了王静,王静和许鹏鹏同龄,但是在浙江工作。

两人是老乡,第一次认识就在网上聊得很投缘,连续聊了7天后,就确定了恋爱关系,还约好一起回老家结婚。

两人感情很好,婚后10年,王静接连生下了一个儿子和一个女儿,一家四口虽然不富裕,却也其乐融融。

直到4年前,许鹏鹏和王静觉得打工没有前途,于是通过商量,两人辞掉工作,经营了一家水果配送店。

没想到,生意特别好,短短4年时间,两人就在市区购置了一套房子,还添了一台20多万的车,生活过得越来越好。

去年7月,许鹏鹏每天忙前忙后扩大水果店时,王静却突然提出离婚,许鹏鹏自然不愿意。

没想到,王静甜言蜜语地哄他说:两人已经在一起10年了,结婚证对她们来说,不过就是一张纸而已,如果许鹏鹏爱她,就把家产都转到她的名下。

许鹏鹏还以为王静跟他闹着玩,没当回事,笑着拒绝了。

可是,王静的表情却很严肃,还理直气壮地说:她也不是真的想离婚,她只是为了考验许鹏鹏对她的爱是不是真的?

眼看许鹏鹏还是不同意,王静就承诺说:只是把结婚证换成离婚证而已,别的都跟以前一样,还是一起生活,同吃同住。

为了不和王静争吵,许鹏鹏只能按着王静的意思领了离婚证,家里的车子和房子,2个孩子,以及店面,全给了王静。

王静也没有食言,在拿了证的半年后,两人还跟以前一样,像夫妻那样生活。

直到去年11月底,王静像往常一样,一个人出差去市区挑水果,只是这次挑完之后,王静却没有直接回家。

而是说自己这几年太累了,想出去游玩,看看贵州的黄果树瀑布,许鹏鹏不放心让王静一个人去,可又拗不过,只好答应了。

大概去了7.8天,王静就回来了,回来后经常看许鹏鹏不顺眼,一言不合就吵架,甚至还在回来的第五天,要把许鹏鹏赶出家门。

许鹏鹏不肯离开家,王静就大吵大闹说:如果许鹏鹏不搬出去,她就悄悄把2个孩子带走,不让许鹏鹏见。

经过王静的吵闹,许鹏鹏没办法,只能净身出户,独自搬回老家跟父母住,本以为王静气消了就好了。

可是,转眼几个月过去了,王静还是不让他进家门,许鹏鹏一时气不过,跑过去跟王静吵了一架。

没想到,吵完架后的第二天,王静竟然瞒着他,悄悄给儿子请了假,带着儿子又跑到贵州住了十几天。

直到此时,许鹏鹏才发现情况不对:王静怎么老是去贵州呢?那里并没有王静的亲人,朋友。

于是,许鹏鹏开始仔细查看王静的朋友圈,发现王静第一次去贵州时,拍了很多照片,其中有一个地方是王静前任的老家。

他怀疑王静去贵州可能目的不纯,无奈地找到电视台求助,大家陪着许鹏鹏回到家,结果,门锁都换了,许鹏鹏进不去。

没办法,大家又一起来到水果店,王静正在店里忙碌,看到许鹏鹏后,她一脸冷漠,一句话也没说。

大家问她好好的,为何不让许鹏鹏回家住呢?王静突然哭了起来,情绪稳定后讲述了她内心的委屈。

两人在网上结识仅仅7天,就约好从各自工作的城市,回到湖南老家领证了,没有婚礼,甚至连结婚照都没拍。

王静并不在意这些,总觉得只要两个人感情好就行,只是让她没想到,婚后才发现,许鹏鹏眼里只有他自己,不管王静和2个孩子。

4年前,原本是王静和妹妹一起开水果店,刚好许鹏鹏没有工作,她就让许鹏鹏到店里来帮忙,店里生意好,每天都很忙。

可是,许鹏鹏到了店里,啥也不做,每天就坐在那里打游戏,妹妹看着不舒服,整天板着脸,她夹在两人中间也很为难。

每次忍不住说许鹏鹏几句,许鹏鹏脾气不好,就跟她对着吵架,她实在是忍无可忍,才提出离婚的。

王静还说,她本意不是真的想离婚,毕竟有2个孩子,只是希望借此让许鹏鹏改掉坏习惯,好好做事。

没想到,至今已经拿了离婚证快一年了,许鹏鹏没有任何长进,还跟以前一样无所事事,她感觉很失望,才不准许鹏鹏进家门。

王静在这边怒气冲冲地说着,许鹏鹏则是软弱的在旁边站着,从进水果店开始,就一句话也没敢说。

眼看王静越说越气,许鹏鹏才告诉大家:自从王静游玩回来后,就跟前任联系了,前任还来过水果店。

听到这话,王静立刻解释说:她之前并没有跟前任联系过,只是那次出去游玩时,刚好碰到了,并且,她把许鹏鹏赶出家门,也跟前任没有关系。

正在这时,王静的母亲闻讯赶来,一看到许鹏鹏就不满地说:一切都是许鹏鹏的错,因为王静跟许鹏鹏生活不幸福,才会跟前任扯在一起。

王静的母亲还告诉大家:两人去年离婚时,她不知道,几个月前看到王静把许鹏鹏赶出去,还劝王静好好过日子。

可是,不管她怎么说,王静就是不听,前任的确来过水果店,王静的母亲看到后,还因此训斥过王静:不该让前任过来。

王静根本不听她的,如今,既然两人已经离了婚,她作为母亲,也没别的办法,不愿意再多管了。

王静突然透露说:许鹏鹏真的让他太失望了。

她以前看到许鹏鹏的鞋子脏了,主动洗干净,许鹏鹏回来发现鞋子没干,二话不说就大声指责她。

她一天到晚在水果店切水果,冬天冻的手上没有一块完好的地方,许鹏鹏就像看不见一样,连一个护手霜都不给她买。

并且在一起10年,许鹏鹏经常说翻脸就翻脸,不管是朋友圈还是手机里,都没有她的一张照片。

而前任对她特别好,看到她放在家里的鞋子脏了,就会主动帮她洗干净,晾干,看她忙,也会及时帮她。

对比之后,王静就认为许鹏鹏不爱她,既然对她没感情,也已经离婚了,就彻底分开,以后她会努力一个人抚养2个孩子。

许鹏鹏立刻解释说:自己的性格从小就是这样的老实木讷,不懂得浪漫,也不会说甜言蜜语哄人开心。

但是,他没有别的不好的习惯,偶尔喝酒抽烟,不打牌,就是闲的时候会打一下游戏,还算是个合格的丈夫。

他如果不爱王静,也不会把车子房子以及所有家产都转给王静,让自己落得一无所有,虽然怀疑是王静设下的坑,他还是想再次挽回。

第二天一大早,许鹏鹏拿着自己写的保证书和一束花找到王静。

保证书写着:以后他戒烟戒酒,不乱发脾气,会把家庭放在第一位,好好爱护妻子和2个孩子。

王静一开始还是满脸冷漠地拒绝,最后,经过大家的劝说,决定再给许鹏鹏一个机会,以一年为期限。

如果考察期内,许鹏鹏真的做出了改变,王静就答应复婚,如果改不了,还是以前那样的话,两人就再不来往。

许鹏鹏点头答应了,他认为自己肯定能作出巨大的改变,只是他还有个心结,他担心王静跟前任以后有来往。

王静当着所有人的面,拨通了前任的电话,许鹏鹏接过电话提出:让前任以后不要再见王静。

前任则是淡定地回复:有什么话,让王静来跟他说。王静接过电话,小小声地说了一句:以后你就不要联系我了。

前任叹了口气回答说:他只是想知道王静过得好不好,没有别的意思。

可是,许鹏鹏接过电话坚定地说:希望前任不要再联系王静,希望两人以后别再有任何关系。前任答应了。

有人问:你见过亲手毁掉自己家庭的男人吗?在我看来,文中的许鹏鹏就是,他原本可以有个幸福的家庭。1原本许鹏鹏家境不好,可是王静并不在意,只要两个人好好过日子就行,简单地领了结婚证,连酒席和婚纱照都没有。2婚后接连生了2个孩子,王静没办法工作,只能在家带孩子,许鹏鹏作为丈夫和爸爸,没有稳定工作,对王静和孩子不闻不问。3王静只好和妹妹一起开店,生意好让许鹏鹏帮忙,他都不愿意,只顾打游戏,平常守店,切水果,甚至连外出挑货都是王静一个人。4王静既要赚钱,回家还要照顾两个孩子,念叨许鹏鹏两句,他就一言不合对王静骂骂咧咧,甚至偶尔还会动手。10年累计下来,让王静寒了心,这才决定结束这段婚姻,只是,她既想要家产,又想要两个孩子的抚养权,一时用错了方法。不过,她最后还是愿意再给许鹏鹏一年的考察期,希望许鹏鹏在接下来的日子里,真的能有所改变。

最后:

其实,许鹏鹏也没有原则性的错误,就是太懒了,也太老实和木讷了,30多岁一事无成,连个工作都没有,让妻子支撑这个家,却又对妻子不够体贴和关心。以至于让王静想到了前任的好,当然,她也不该拿前任的优点跟许鹏鹏的缺点来比,毕竟前任真的那么好,她也不会嫁给许鹏鹏了,你认为呢?

母鸡上楼的寓意

故事里用母鸡比喻女人,各种不同的烹饪方式做出的母鸡,也不过是母鸡,本质上没有区别。各式各样的女人也都只不过是女人,故事里的女主和国王所接触过的女人在本质上也没有区别,所以由此劝诫国王不要有其他心思。我记得这个寓意在故事叙述结束之后就点明了。

你们结婚了有没有梦见过初恋

每一个在我们生命中经过的人我们都无法做到完全忘怀,所以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是正常的,偶尔梦见也是正常的,既然曾经没有缘分走到一起,当梦醒的时候轻轻一笑,让梦留在昨天,让自己回到今天。

关于孕妇梦见鸡代表什么?孕妇梦见鸡的象征意义的内容到此结束,希望对大家有所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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